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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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 蝙蝠俠沒來，但蝙蝠俠信任的湯普金斯醫生來了。
有些年紀的湯普金斯醫生一頭銀發，看上去精神很好, 在看到羅莎莎時, 眼神就柔和了下來。
她雖然不清楚這小姑娘是什麽身份，但能讓蝙蝠俠請她過來，顯然也是有身份需要隱藏的人, 加上人就在斯塔克這裏，讓她更確信了這點。
湯普金斯檢查了一會後, 迎著超人期待的眼神, 道：“目前來看，雖然有些炎癥，但不是很嚴重，好好休息就可以了。不過……”
克拉克的臉色頓時不太好了，生怕她說出點什麽來。
湯普金斯只覺得好笑, 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小姑娘有點營養不良，雖然愛漂亮是天性, 但還是得好好吃飯啊。”
說完這些，湯普金斯就收拾東西, 準備回去了。
只是克拉克的表情很是不自然，也虧得這時候湯普金斯的註意力都在整理東西上，沒註意到這點。
克拉克見過好幾次羅莎莎吃飯, 飯量不管從小貓咪角度還是普通女孩子角度來說, 都已經算是大飯量，足以和巴裏這樣的速度型超能力者相媲美。結果還被診斷為營養不良, 這她以後要吃多少東西啊？
托尼也在第一時間知道了診斷結果，在聽到營養不良時, 頓時皺起了眉。
“阿曼達，給瑪麗訂一些她喜歡吃的東西。”說完這句，他又想了想，叫停了阿曼達，“等等，還是改為粥吧，我記得上次我身體不舒服，她就是這麽叫的。她現在這個情況，還是喝粥好。”
於是，等羅莎莎從昏迷中醒來時，還沒從突然變成人的驚喜中回過神來，就直面滿滿一桌子的粥，各種味道，鹹甜均有，看得她眼皮一跳。
“什、什麽情況？”剛開口，羅莎莎就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喉嚨。這種能用嘴準確說出自己想法的情況，感覺很久都沒做到了呢！
雖然這麽想著，但真正到了這時候，饑餓感讓她還沒堅持感動多久就倒在了自己的腸胃之下。
算了，先吃飯吧。吃飽了才能繼續了解發生什麽事了。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羅莎莎跳下&床，刷了個牙，就拿起勺子開吃。
阿曼達叫的外賣正巧是之前羅莎莎經常點的那家，雖然她唯一一次點粥，還奉獻給了托尼，但那家其他食物都很好吃，加上那次托尼表示粥還不錯，她自然就覺得粥是可以的。
然而這次真吃了，她卻要收回對這家店的好評價，至少是對粥的好評價。
除了白粥和鹹味粥，甜味粥真的是……突破她對甜這個味道的想象。
怎麽可以這麽甜呢！甜到她都齁嗓子了！
最後的最後，羅莎莎把所有鹹味粥和白粥連同小菜都吃得幹幹凈凈，甜味粥一個不剩地還留在那裏。
然後她才把精力放在了自己身體上。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之前摸的時候，她就摸到了一條綁在她脖子上的帶子，再仔細一想，恐怕就是之前托尼給她戴上的裝有大衛副本的項圈。
沒想到變成人後，這項圈還在呢。
一想到這兒，她就試探性地喊：“大衛？”
“我在，瑪麗小姐。”
頓時，羅莎莎就開心地回道：“喊我莎莎（Sasa）吧，這是我的名字。”
“好的，莎莎小姐。”
她頓時樂得身體往後一揚，雙腳在半空中登了兩下。這種能直接和人聊天的狀態真的真的真的太棒了！天知道之前她只能喵喵叫，交流靠打字時，是有多郁悶！
而且大衛的聲音是真的好聽，所謂的聲音能讓人懷孕，大概就是指大衛這樣的吧？
但想了想，羅莎莎還是把項圈摘了下來，然後在左手手腕上繞了兩圈戴上。
嗯，戴在脖子上總覺得有點怪怪的，雖然她是有看到過有人戴choker，但她不喜歡這麽做，還是當手鏈比較好。
“對了，托尼呢？他怎麽樣了？”
大衛頓了兩秒後，才回答這個問題：“先生正在實驗室裏。”
羅莎莎有點懵，她記得在她沒變回人之前，托尼是性格大變了吧，雖然還會在實驗室裏研究，但沒這麽積極的啊。
……難不成真的變回來了？
“他在研究什麽？新的戰衣？”
“事實上，先生正在研究莎莎小姐你的各項數據指標。”
大衛這麽一說，她才反應過來。她在咬上托尼胸口的方舟反應堆的瞬間，的確感受到了一股雖然陌生但又似乎分外熟悉的力量。這力量仿佛存在於她身體的每個角落，只是在那瞬間被調動了起來，一起抵消了來自方舟反應堆的力量。
她不知道這股力量來自哪裏，自然不可能是她自帶的。或許是所謂的什麽戒指，又或許是別的什麽。
而且她隱隱有種預感，這力量恐怕也是她變成貓的原因。
迫不及待想知道托尼現在什麽情況，也想知道他到底研究出了什麽，羅莎莎穿上拖鞋，就往托尼的實驗室跑。
邊跑她還邊問：“大衛，這拖鞋是你買的麽？很舒服啊。”
“謝謝莎莎小姐的誇獎。”大衛的語氣中帶著笑意，顯然也很高興她能喜歡。
而羅莎莎越發覺得，大衛越來越有人情味了，他說不定能突破AI與人之間的巨大隔閡，變成全新的存在。
就像曾經羅莎莎幻想過的那樣，擁有情感和創造力的人工智能。
實驗室距離羅莎莎的房間不遠，她跑了幾步就到了。
透明的玻璃一眼就能看清裏面的情況，只是托尼掩耳盜鈴般地背對著她，似乎在忙著查看著數據。
她利用權限直接進入實驗室，只是才走過門，就停在那裏，安靜地看著托尼的背影。
好一會兒，在看得托尼的動作都僵硬了起來後，她才輕聲問道：“托尼，你沒事了吧？”
托尼看上去似乎沒什麽，但以羅莎莎哪怕變回人後依然優秀的視力來看，他都快不知道該做什麽動作了。
羅莎莎這才驚覺，她這突然變回人的事，不僅她自己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處理和他的相處模式，托尼這個曾經的鏟屎官更是手足無措。
這麽想著，她便腳步輕快地朝他走去，還帶著笑意道：“怎麽了？恢覆正常後，想起自己曾經做過什麽，不好意思了？”
托尼的身體一抖，很顯然是被她說中了。只是不肯面對她，假裝什麽事都沒發生。
羅莎莎抿著唇，走到他身側，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背。
“在想什麽呢？”
托尼沒說話。
她想了想，又問：“你之前算是我的主人，那現在呢？”
這個問題一問出來，托尼就忍不住轉手，一把抓住還準備往他背上戳的手，微微低著頭，用他那雙大眼睛無奈地看著她。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羅莎莎嘻嘻一笑：“總比你好。”快想想之前你都說過什麽。
托尼被她一提醒，自然也想起了自己說過的那些讓此刻的他非常想把當初的自己埋起來的話，原本暫時被遺忘的內容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腦海裏。
他瞪了羅莎莎一眼，但旋即就反應了過來，假裝咳了一聲，才開口道：“剛才我看了看你之前的數據。”
羅莎莎回憶了一下剛才托尼正看得很認真的屏幕，好的，再次確認，是她看不懂的內容。
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她有在認真聽他說話。
托尼的心情稍稍好了些，擺正了態度，把目前的情況說了說。
“目前來看，你身體的力量至少有三種，我懷疑可能還不止。”托尼指著其中一個圖，上面的曲線歪歪扭扭的，羅莎莎看了半天，都沒看出個什麽來，但托尼卻皺著眉，用這個圖解釋了幾句檢測的三種力量是怎麽個情況。
“簡單來說，目前的這三種力量應該是出自同一本源，就像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有些許的展示和作用上的差異。”
托尼這麽一解釋，羅莎莎頓時茅塞頓開。害，早這麽說，不就完事了？
之後托尼又說了說每個力量的外在表現，當然了，第一次使用力量時，大衛不在線，連最後那點數據也是事後捕捉消散在空氣中的力量殘餘得到的，自然是沒有外在表現的。但第二次和最近這一次，大衛都有很好得記錄下來，也算是不錯的數據補充。
說完這些，托尼看向羅莎莎：“雖然不知道現在你變回人後，這些力量還會不會有什麽變化，但保險起見，之前讓你佩戴的項圈……”
羅莎莎立即將手舉了起來，讓他看被她戴在手腕上的項圈。“這裏！我戴在這裏了！戴在脖子上太奇怪了，還是手腕比較正常。”
托尼又假咳了一聲，視線飛快地從她的脖子上掠過，然後才看向她的手腕。“明天給你一個新的。”
羅莎莎頓時就聽出了這句話包含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否決了他這個方案：“不用。現在這個就很好了。你別想著晚上熬夜做新的出來。”
“……我沒想熬夜做。”
“你這話裏的意思就是這樣。”為了增加她話語的正確性，羅莎莎還拉上了大衛，“大衛，你說托尼是不是想熬夜做個新的？”
大衛絲毫沒給他的前任主人面子：“經過我的計算，先生熬夜制作的可能性大於90%。”
“看吧！”羅莎莎挑眉看向托尼，看他還有什麽話好說。
托尼被這一人一AI噎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推著羅莎莎往外走。“出去出去，趕緊去練習你的口語！全靠猜才能知道你在說什麽！”
等羅莎莎被托尼趕出實驗室，她才問大衛道：“我的英語口語真的很爛麽？”
“先生只是害羞了。莎莎小姐你的口語還是能聽懂的。”
好的，她知道了，只是能聽懂，但語調還是有點奇怪是吧？嗯，不就是多練習麽？經歷過高考的人，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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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年紀的湯普金斯醫生一頭銀發，看上去精神很好, 在看到羅莎莎時, 眼神就柔和了下來。
她雖然不清楚這小姑娘是什麽身份，但能讓蝙蝠俠請她過來，顯然也是有身份需要隱藏的人, 加上人就在斯塔克這裏，讓她更確信了這點。
湯普金斯檢查了一會後, 迎著超人期待的眼神, 道：“目前來看，雖然有些炎癥，但不是很嚴重，好好休息就可以了。不過……”
克拉克的臉色頓時不太好了，生怕她說出點什麽來。
湯普金斯只覺得好笑, 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小姑娘有點營養不良，雖然愛漂亮是天性, 但還是得好好吃飯啊。”
說完這些，湯普金斯就收拾東西, 準備回去了。
只是克拉克的表情很是不自然，也虧得這時候湯普金斯的註意力都在整理東西上，沒註意到這點。
克拉克見過好幾次羅莎莎吃飯, 飯量不管從小貓咪角度還是普通女孩子角度來說, 都已經算是大飯量，足以和巴裏這樣的速度型超能力者相媲美。結果還被診斷為營養不良, 這她以後要吃多少東西啊？
托尼也在第一時間知道了診斷結果，在聽到營養不良時, 頓時皺起了眉。
“阿曼達，給瑪麗訂一些她喜歡吃的東西。”說完這句，他又想了想，叫停了阿曼達，“等等，還是改為粥吧，我記得上次我身體不舒服，她就是這麽叫的。她現在這個情況，還是喝粥好。”
於是，等羅莎莎從昏迷中醒來時，還沒從突然變成人的驚喜中回過神來，就直面滿滿一桌子的粥，各種味道，鹹甜均有，看得她眼皮一跳。
“什、什麽情況？”剛開口，羅莎莎就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喉嚨。這種能用嘴準確說出自己想法的情況，感覺很久都沒做到了呢！
雖然這麽想著，但真正到了這時候，饑餓感讓她還沒堅持感動多久就倒在了自己的腸胃之下。
算了，先吃飯吧。吃飽了才能繼續了解發生什麽事了。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羅莎莎跳下&床，刷了個牙，就拿起勺子開吃。
阿曼達叫的外賣正巧是之前羅莎莎經常點的那家，雖然她唯一一次點粥，還奉獻給了托尼，但那家其他食物都很好吃，加上那次托尼表示粥還不錯，她自然就覺得粥是可以的。
然而這次真吃了，她卻要收回對這家店的好評價，至少是對粥的好評價。
除了白粥和鹹味粥，甜味粥真的是……突破她對甜這個味道的想象。
怎麽可以這麽甜呢！甜到她都齁嗓子了！
最後的最後，羅莎莎把所有鹹味粥和白粥連同小菜都吃得幹幹凈凈，甜味粥一個不剩地還留在那裏。
然後她才把精力放在了自己身體上。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之前摸的時候，她就摸到了一條綁在她脖子上的帶子，再仔細一想，恐怕就是之前托尼給她戴上的裝有大衛副本的項圈。
沒想到變成人後，這項圈還在呢。
一想到這兒，她就試探性地喊：“大衛？”
“我在，瑪麗小姐。”
頓時，羅莎莎就開心地回道：“喊我莎莎（Sasa）吧，這是我的名字。”
“好的，莎莎小姐。”
她頓時樂得身體往後一揚，雙腳在半空中登了兩下。這種能直接和人聊天的狀態真的真的真的太棒了！天知道之前她只能喵喵叫，交流靠打字時，是有多郁悶！
而且大衛的聲音是真的好聽，所謂的聲音能讓人懷孕，大概就是指大衛這樣的吧？
但想了想，羅莎莎還是把項圈摘了下來，然後在左手手腕上繞了兩圈戴上。
嗯，戴在脖子上總覺得有點怪怪的，雖然她是有看到過有人戴choker，但她不喜歡這麽做，還是當手鏈比較好。
“對了，托尼呢？他怎麽樣了？”
大衛頓了兩秒後，才回答這個問題：“先生正在實驗室裏。”
羅莎莎有點懵，她記得在她沒變回人之前，托尼是性格大變了吧，雖然還會在實驗室裏研究，但沒這麽積極的啊。
……難不成真的變回來了？
“他在研究什麽？新的戰衣？”
“事實上，先生正在研究莎莎小姐你的各項數據指標。”
大衛這麽一說，她才反應過來。她在咬上托尼胸口的方舟反應堆的瞬間，的確感受到了一股雖然陌生但又似乎分外熟悉的力量。這力量仿佛存在於她身體的每個角落，只是在那瞬間被調動了起來，一起抵消了來自方舟反應堆的力量。
她不知道這股力量來自哪裏，自然不可能是她自帶的。或許是所謂的什麽戒指，又或許是別的什麽。
而且她隱隱有種預感，這力量恐怕也是她變成貓的原因。
迫不及待想知道托尼現在什麽情況，也想知道他到底研究出了什麽，羅莎莎穿上拖鞋，就往托尼的實驗室跑。
邊跑她還邊問：“大衛，這拖鞋是你買的麽？很舒服啊。”
“謝謝莎莎小姐的誇獎。”大衛的語氣中帶著笑意，顯然也很高興她能喜歡。
而羅莎莎越發覺得，大衛越來越有人情味了，他說不定能突破AI與人之間的巨大隔閡，變成全新的存在。
就像曾經羅莎莎幻想過的那樣，擁有情感和創造力的人工智能。
實驗室距離羅莎莎的房間不遠，她跑了幾步就到了。
透明的玻璃一眼就能看清裏面的情況，只是托尼掩耳盜鈴般地背對著她，似乎在忙著查看著數據。
她利用權限直接進入實驗室，只是才走過門，就停在那裏，安靜地看著托尼的背影。
好一會兒，在看得托尼的動作都僵硬了起來後，她才輕聲問道：“托尼，你沒事了吧？”
托尼看上去似乎沒什麽，但以羅莎莎哪怕變回人後依然優秀的視力來看，他都快不知道該做什麽動作了。
羅莎莎這才驚覺，她這突然變回人的事，不僅她自己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處理和他的相處模式，托尼這個曾經的鏟屎官更是手足無措。
這麽想著，她便腳步輕快地朝他走去，還帶著笑意道：“怎麽了？恢覆正常後，想起自己曾經做過什麽，不好意思了？”
托尼的身體一抖，很顯然是被她說中了。只是不肯面對她，假裝什麽事都沒發生。
羅莎莎抿著唇，走到他身側，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背。
“在想什麽呢？”
托尼沒說話。
她想了想，又問：“你之前算是我的主人，那現在呢？”
這個問題一問出來，托尼就忍不住轉手，一把抓住還準備往他背上戳的手，微微低著頭，用他那雙大眼睛無奈地看著她。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羅莎莎嘻嘻一笑：“總比你好。”快想想之前你都說過什麽。
托尼被她一提醒，自然也想起了自己說過的那些讓此刻的他非常想把當初的自己埋起來的話，原本暫時被遺忘的內容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腦海裏。
他瞪了羅莎莎一眼，但旋即就反應了過來，假裝咳了一聲，才開口道：“剛才我看了看你之前的數據。”
羅莎莎回憶了一下剛才托尼正看得很認真的屏幕，好的，再次確認，是她看不懂的內容。
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她有在認真聽他說話。
托尼的心情稍稍好了些，擺正了態度，把目前的情況說了說。
“目前來看，你身體的力量至少有三種，我懷疑可能還不止。”托尼指著其中一個圖，上面的曲線歪歪扭扭的，羅莎莎看了半天，都沒看出個什麽來，但托尼卻皺著眉，用這個圖解釋了幾句檢測的三種力量是怎麽個情況。
“簡單來說，目前的這三種力量應該是出自同一本源，就像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有些許的展示和作用上的差異。”
托尼這麽一解釋，羅莎莎頓時茅塞頓開。害，早這麽說，不就完事了？
之後托尼又說了說每個力量的外在表現，當然了，第一次使用力量時，大衛不在線，連最後那點數據也是事後捕捉消散在空氣中的力量殘餘得到的，自然是沒有外在表現的。但第二次和最近這一次，大衛都有很好得記錄下來，也算是不錯的數據補充。
說完這些，托尼看向羅莎莎：“雖然不知道現在你變回人後，這些力量還會不會有什麽變化，但保險起見，之前讓你佩戴的項圈……”
羅莎莎立即將手舉了起來，讓他看被她戴在手腕上的項圈。“這裏！我戴在這裏了！戴在脖子上太奇怪了，還是手腕比較正常。”
托尼又假咳了一聲，視線飛快地從她的脖子上掠過，然後才看向她的手腕。“明天給你一個新的。”
羅莎莎頓時就聽出了這句話包含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否決了他這個方案：“不用。現在這個就很好了。你別想著晚上熬夜做新的出來。”
“……我沒想熬夜做。”
“你這話裏的意思就是這樣。”為了增加她話語的正確性，羅莎莎還拉上了大衛，“大衛，你說托尼是不是想熬夜做個新的？”
大衛絲毫沒給他的前任主人面子：“經過我的計算，先生熬夜制作的可能性大於90%。”
“看吧！”羅莎莎挑眉看向托尼，看他還有什麽話好說。
托尼被這一人一AI噎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推著羅莎莎往外走。“出去出去，趕緊去練習你的口語！全靠猜才能知道你在說什麽！”
等羅莎莎被托尼趕出實驗室，她才問大衛道：“我的英語口語真的很爛麽？”
“先生只是害羞了。莎莎小姐你的口語還是能聽懂的。”
好的，她知道了，只是能聽懂，但語調還是有點奇怪是吧？嗯，不就是多練習麽？經歷過高考的人，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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